疼。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感受。
我盯着天花板发愣了一会才渐渐想起来昏迷前发生的事。
感谢梅林!我还活着!
可这又是哪?
我稍稍抬起头朝房间内张望,却发现除了墙壁上繁琐而华美的金色花纹,整间屋子空荡荡的。
我扭过头朝窗外望去,太阳挂在空中散发着温暖的鹅黄色的光。它的轮廓是如此柔和温润,给人一种废弛的松懈之感。
真美啊。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这么一动不动躺着也挺好的。
我放弃了找寻自己身处何地的线索,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太阳直到外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应该是个女人。
果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纳西莎走了进来。
她还穿着那件灰黑色的袍子,金色的长发披在瘦削的肩上,苍白的脸和德拉科的如出一辙。
“醒了?”她淡淡地说,将门关好朝我走过来。
她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的,夫人。”我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极为沙哑,难听的像麻瓜收音机调频时发出的杂音。
“醒了就好。我去找西弗勒斯。”她说着离开了房间,没有任何短暂的停留。
纳西莎的脚步声远去,我再度把目光投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