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绝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我,抱歉,我有点心慌。”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语无伦次无法表达真实的意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右手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幸好身旁的德拉科手疾眼快阻止了我这种愚蠢且无用的自丨残行为。
“在昨天之前你有过这种极端情绪吗?”斯内普又接着问。
我迟疑了一下,诚实地点了点头。
“事情变得明朗起来了。”他看向德拉科,“她很可能患上了某种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德拉科重复了一遍。显然他对这种类似于麻瓜的术语并不是很了解。
“有什么药剂可以治疗这个?”
“很遗憾,并没有。”斯内普皱了皱鼻子,“心理上出了问题只能自己来疗愈。”
“教授,你还有福灵剂吗?”我怯生生地插嘴道。
“卡尔,你什么意思?”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你还想喝那玩意?福灵剂根本不可能给你带来幸运!它更不可能治好你的心理问题!”
“可我每次喝完它之后情绪都会缓解不少……”
“每次?”斯内普拔高了声调,“你这几个月来到底服用了多少福灵剂?”
“其实也没多少,就、就这么多。”我心虚地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瓶子的大小。
“你知不知道有些巫师一辈子只服用过一次甚至从未服用过福灵剂!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如此频繁使用的家伙!”
“可是教授,我……我现在非常需要它。它能带给我快乐……”我哀求道,“求你了,斯内普教授。”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四肢都止不住的发抖,大滴的汗从额头滑落——我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