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你的薯片很好吃。我很怀念那个味道。
右下角并没有署名。不过也确实没有这个必要。就算我没有恰好坐在窗台边,光是薯片和鼻涕精这两个较为特殊的词便足够表明他的身份。
一瞬间我想通了很多事。
比如我在德拉科面前提到小天狼星没有死的时候他的表情并不惊讶。
再比如他开学初对小天狼星的评价突然产生了质的飞跃。
原来他们俩早就接触过了。
还有斯内普,他肯定也早已知道小天狼星是潜伏在马尔福庄园里的内线。
甚至这件事可以追溯到他们在我家的那次秘密谈话。
我大胆猜测邓布利多教授也是此次计划的参与者之一。
因为邓布利多的原则是不把所有的秘密都挂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只知道计划的一小部分。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他的深谋远虑。
我们总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无法共享情报。但他为我们每个人都留了后路。
然而就是如此一位悲悯世人的老者此刻正沉睡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真希望他能在六泉之下安息。
我不能再想下去——因为这会让我更加悲伤。
我吸吸鼻子,低下头又仔细读了一遍纸上的内容后便将它撕得粉碎倒进了垃圾桶里。
这两个月的逃亡生活让我变得更为谨慎。尤其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