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得找到他。
空气的温度依旧没有降下来,我喊了几声便觉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干咳起来。
我伸手扇了扇风,看着眼前的废墟又望了望身后的火光。
一片寂静。
只有大火燃烧发出的“噼噼啪啪”声。
我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助和绝望,呼唤他名字的声音里夹杂了丝哭腔。
“你到底在哪……德拉科……”
“别哭啊,我在这儿呢……”烟雾中一个人影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
德拉科灰头土脸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金发被浓烟熏黑了不少,变得不再显眼。
“哭什么嘛。”他说,伸出手,手里握着的赫然是我的魔杖。
在接过魔杖的功夫,我注意到他的整个袖口都被烧焦了。
有了魔杖我们很快熄灭了身后的大火。烟雾渐渐散去,我这才发现我们正身处有求必应屋外的走廊。
时间转换器爆炸的威力实在是过于可怖,我们直接被炸飞了近十英尺(约三米)的位置。连有求必应屋入口对面的挂毯都被烧出了几个大洞,歪歪垮垮地挂在墙上。
我和德拉科精疲力竭地瘫坐在走廊的一端,望着有求必应屋的方向。那里的墙壁早已坍塌,黑黢黢的一片,没了房间的模样。
我也不得不正视摆在眼前的事实——有求必应屋不在了。
时间转换器也没了。
这样的认知要远比身上的伤更令我痛苦。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是大大小小被划伤的口子。指缝间满是污垢。
我摊开手掌,掌心一片暗红。上面还残留着斯内普的血迹。
“你的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德拉科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