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样也不错。等我们有了孩子,我还可以跟他炫耀呢。”我将戒指重新戴了回去,然后用夸张的语气说。
“嘿——宝贝,看这里!妈咪当年可是挣脱过手铐的人!怎么样?厉害吧?”
“柏妮丝,把手给我。”
“真的不用了,德拉科。把它留给真正需要它的人吧。”我看向礼堂靠墙的位置。那里还躺着很多伤员。
至于手臂上的那些小伤,修养一阵应该就没问题了。如此珍贵的凤凰眼泪
若是这么个用法,总给人一种大材小用的感觉。
德拉科却依旧坚持。
自责和内疚积攒成一座火山,我终于爆发了。
“你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福克斯的眼泪只有一瓶!那可是……”我哽咽着,说不出斯内普的名字。
“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把它浪费在自己身上?”
德拉科沉默了。
他没再强求我接受,而是陪着我一块把剩余的眼泪交给了正在给伤员疗伤的庞费雷女士。
“噢!梅林!这、这简直太棒了!我正……完全需要!”
面对高兴的语无伦次的庞费雷女士,我只是笑笑然后告诉她,这是斯内普托我带给她的。
庞费雷女士很快将福克斯的眼泪和其他药剂混合调配成数十份然后将它涂抹在伤员的伤口处。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的心里这才有了些许安慰。
见我兴致不高,德拉科提议出去走走。我们在大厅里遇到了麦格教授。她手上拿着一张近二十英寸(约半米)的羊皮纸,正指挥着几个人将牺牲者的尸体抬入礼堂外的一个房间。
“这是什么”
“阵亡名单,卡尔小姐。”麦格教授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