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因为哈利致辞的时候我笑了几声?”

这个理由令我哭笑不得。

“没必要吧?”我再次笑了起来。比起我,德拉科的表情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我陪你去看看吧。”他依旧坚持,“我不放心。万一是战后创伤综合症怎么办?”

“亲爱的,我建议你有时间多休息少胡思乱想。”

我觉得他能在我的事上抛开巫师对麻瓜的偏见虚心研究心理学书籍是好事,但凡事都往我身上套未免有些大惊小怪了。

“我只是……嗯,不是很悲伤而已。毕竟日子还得照样过。人总得朝前看。”

“真的?”德拉科显然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说辞。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我片刻。

“真的。我发誓。”我使劲点点头。

如果真的去看医生,我丝毫不怀疑明天的新闻会直接变成“马尔福之子陪同神秘女子待产”之类夸张、博人眼球的标题。

“打住,”斯内普冷冷地望向我,“这就是你不去医院检查脑袋跑来我这里的原因?”

“当然不是,教授。”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您有没有什么想法,嗯……比如,留下点什么”

“噢?”斯内普挑眉示意我继续说。

“毕竟您是霍格沃茨的校长。按照传统,校长室的那面墙上理应有您的一席之地。我们尊重您的意愿,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您的消息,”我看了德拉科一眼,后者非常配合的做了一个保密的手势。

我接着说下去,“更不会强迫您回归魔法界。只希望您能配合我们完成一副画像。也好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