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这个年龄的人了,还瞎折腾什么。婚礼只是个形式。费时又费力。”

“那你们会去度蜜月吗?法国?意大利?还是希腊?”

“我们哪也不去。大卫最近接了一个案子得留在伦敦。我陪他。”

好吧,这就意味着她会待在家里,或是偶尔出门和大卫约会。

我吃完了这顿提心吊胆的早餐,趁母亲不注意赶紧把那份惹事的《预言家日报》烧成了一堆灰烬。然后不露痕迹地将它清理干净。

我本打算去后花园晒晒太阳。但母亲的话提醒了我——今天是月初,我得去医院取药。

“自己的事情想着点。还没我记忆力好呢。”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恢复了她一贯的好心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妈,其实咱俩的记忆力半斤八两。

看她沉浸在婚姻契约所带来的幸福中的模样,我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免得煞风景。

好在她不会过问我的感情经历。毕竟一个刚刚结了婚的女人是不需要通过打听别人的故事来增添幸福感的。

“对了,亲爱的。”临走前母亲叫住了我。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实在不行你就离开魔法界来酒庄工作。没必要因为一个毕业证书把自己逼的太紧。”

“好的,妈妈。谢谢你的关心。”我笑着应道然后换了身麻瓜的衣服走出了家门。

母亲和德拉科都知道我在服用麻瓜的药物进行精神治疗。

对于不知情的前者,我的借口是七年级复读了两年还没有拿到毕业证书所引发的焦虑(我确实至今仍未拿到毕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