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出行让我感到疲惫,不过一种名为“歪打正着”的满足感盈满了我的胸腔。
麻瓜的电影简直太棒了!
第二天上午我就带着画好的画像来到了斯内普的住处。
斯内普给我开了门,然后踱步到桌边,慢悠悠地喝着新煮好的咖啡。
“你的黑眼圈可真重。”他打量我片刻说道,“真不知道麻瓜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值得你不睡觉。”
“并没有,教授。”我勉强一笑,搬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他不置可否地“噢”了一声又继续喝他的咖啡去了。
既然他不问(他一向没什么好奇心),我也不会告诉他我梦到了什么。
或许是白天受了布莱克夫人的影响,昨晚斯内普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还是以画像的形式。他怪声怪气地责骂我为何要把死生水和跳跳根放在一起。还扬言要给我三大筐待处理的鼻涕虫。而梦里的我则手忙脚乱应付着这糟糕的局面——实在是过于可怜!
“这是画像?”斯内普的声音将我从那个可怕的噩梦中唤醒。
“是的,”我慌忙点头,“您看一下,如果没问题就先放您这儿了。”
斯内普拿过画像揭开绒布,低头端详了一会。因为我坐在他对面,所以并不清楚画上的内容。
“还可以。”他抬起头,面色平静,“你还要看看吗?”
“不必了,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