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吗?”
我猜自己很有可能漏掉了某天的《预言家日报》,不过这并不会让我感到窘迫。
“恭喜你。”我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举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扎比尼是纯血并且是坚定的纯血论者,但并不属于纯血二十八家族。扎比尼家族成员只有布雷斯.扎比尼和他妈妈扎比尼夫人。血统上来说和帕金森算门当户对。
是件喜事。
潘西盯着我半晌,也低头抿了一口。
“你喜欢他吗?”我问,对他们这对的认知还停留在朋友的层面上。
“喜欢能怎样?不喜欢又能怎么样?至少比嫁给一个从没见过面的法国佬强。”
这一次潘西把杯子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不如来聊聊别的——”她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我的脸颊,不顾我嫌弃的眼神把手搭在我的肩膀。
“就聊她们怎么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格林格拉斯家的两位姑娘。还有待在她们身边几乎没有离开过的德拉科。
我下意识想要转身,潘西却死死抓着我的肩膀。
“看到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和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了吗?格林格拉斯家族可是在卢修斯叔叔的事上帮了大忙。”潘西俯在我耳边说。
“今天宴会的主角可不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姐妹花。我想我们该聊点别的。”
我伸手把她从身上推开。刚刚她呼出的全是酒气。我想她一定是喝醉了。
“那你觉得这场宴会是为谁举办的?”潘西依旧靠在我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