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点点头,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和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聊那些繁琐无用的巫师保密法。

我最后回头望了德拉科一眼,然后踏出了客厅。

我懂他的苦衷,也理解他的难处,我也尊重他不在我身边的理由。这些都没关系,我并不感到生气,只是他的态度,我很失望。

我有些恍惚地想着,心里早已被失望所填满。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加快脚步,拼命想逃离这个令我压抑的地方。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门厅成排的画像长廊前,酒杯还捏在手里。

“小姑娘,可以帮个忙吗?”耳畔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略显苍老的男声。

我抬头望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头顶的那副摇摇欲坠的画像中传出来的。

“没问题,先生。”我踮起脚尖将画像扶正,又掏出魔杖给画框加固了一下。如果我会永久粘贴咒就好了。这样这副画就会和小天狼星母亲的那副一样永远粘在这块。

我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谢谢你,小姑娘。”画像说,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慌张。

“要知道就在几分钟前,我差点被从椅子上晃下去。”画中的老人抱怨道,“我那不中用的儿子也不知道重新装修一下房子。”

“儿子?”我小声重复了一遍,疑惑地皱起眉。不过看到画像下面的名字便恍然大悟。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念出了他的名字。这才想起德拉科提到过他的祖父就叫阿布拉克萨斯。

“是我。”老人说。

画师为他作画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已由金色转为白色。如果不是下面标着他的名字,很难辨认出他是一个马尔福。

“你看到我儿子了吗?”老人又问。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战争那段时间庄园里被弄的乌烟瘴气的,我看不惯就去了处清净的地方。直到昨天才回来。也不知道卢修斯那小子是不是故意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