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钻石导热性!
我心里一阵懊恼。
此刻外面传来轻微有节律的脚步声。
很显然,德拉科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搜寻着我的身影。
“别这么激动,孩子。”我听见斯拉格霍恩说,“她已经走了。她不在这。”
“那您能告诉我她是如何离开的吗?是幻影移形还是门钥匙?还是步行离开的?噢,我差点忘了,教授您家里不允许幻影移形。”
“这……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嗯,是门钥匙。”斯拉格霍恩结结巴巴地说,随即用抱怨来掩饰他的心虚。
“德拉科,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真的记不清。你这么难为我一个老人家是……”
“别骗我了,教授。”德拉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笃定。
“查尔娅一定还没走。”
“如果你在回忆她离开的方式,你的眼睛会向左下方看。然而你回答时看向右边。说明你在编造谎话。”
“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我都没听过。”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干笑几声,打着哈哈。
“别那么频繁地眨眼睛,教授,”德拉科的语气愈发的轻松,“说谎的时候眼睛会干哟。”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在他那张浮现出笑意的脸上揍一拳。
因为这些判断人是否撒谎的小技巧都是我教给他的。这让我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真他.妈讨厌。
“让我猜猜看,查尔娅藏在哪儿。”德拉科拖长了尾音,慢慢踱着步。
我磨了磨牙齿,更想在他那张欠揍的脸上咬一口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谢谢您告诉我。”德拉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