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手里拎着的、被浸染得不成样子的羊皮纸,心虚地咽了口唾沫。
完了,我闯祸了。
德拉科垂下眼睑,注视了羊皮纸几秒然后将它扔在地板上,大步朝我走来。
我见势不妙,转身就跑。但由于尾巴被墨水弄的湿漉漉的,很容易就被抓住。
德拉科一把拎起我的尾巴走出卧室。
头朝下的感觉很不舒服。尾巴又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疼得我直叫唤。
或许是嫌我吵,德拉科一个静音咒甩过来。我立刻再也没法发出声音。
任凭我如何挣扎,他都一言不发。阴着脸一路下了楼梯。穿过挂满画像的走廊走出宅子,来到后花园里。最后把我往喷泉旁边的空地上一扔。
我被摔的头晕脑胀,眼冒金星。等我晕晕乎乎地站起身,发现头顶多了一大片阴影。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鼓起勇气抬头,几只白孔雀正趾高气昂地盯着我。它们的眼神可一点都不友善。
我咧开嘴扯出一个微笑算是打招呼。可惜狐狸和孔雀两个物种注定是无法沟通的。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将我团团围住。
疼疼疼!
靠!你们他.妈的轻点啊!
这些臭孔雀的喙如雨点般密集向我砸来。我用爪子护住脑袋,尽可能把自己缩成一团。以抵挡它们的啄击。
可怜,弱小又无助。
救命啊!
浑身被啄得近乎麻木,火辣辣的疼。我眼泪汪汪地透过细小的缝隙张望。却看见德拉科双手抱胸,站在不远处的庭院路灯下。
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脸上还挂着某种类似于大仇得报的笑容。
mmp!
我有一肚子脏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