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聊它可以吗?”

我不理睬他的请求,而是接着说下去。

“你记得吗我们在隔壁,你曾经的婴儿房里,我第一次对你袒露感情中曾掺有的杂质。你说‘没关系’然后拥抱了我。你记得吗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我是那么害怕和你同床共枕,却又那么渴望。当时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我边说边用魔杖挑开睡袍的扣子。

(已删),听着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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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引得德拉科一阵躁动。他被绑缚的手抓紧了椅子的扶手,绷出青筋。力气之大差点把椅子掀翻。

见他呼吸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沉闷,我将手抽出来。

然后踱步到他对面。

德拉科不住地喘着粗气。脸颊泛红,已有几分情谷欠的色彩。

我静静地注视他片刻,一把抽掉浴袍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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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近他的时候带起一阵小风,轻薄的丝绸飘起又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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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面前弯下腰,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德拉科只需微微垂下眼睑,浴袍下的风光便一览无余。他低眸瞟了一眼慌忙抬眼看向我。喘息声更沉重了。

“你……做什么……”

“你不是很期待吗?”我撩起浴袍的一角露出肩膀,冲他暧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