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目光却始终离不开孩子们。

短短几分钟内,女儿似乎已经和阿不思建立起友谊。他们正在交换巧克力蛙的卡片。

“看!这是我妈妈。”阿不思拿起一张卡片,脸上写满了自豪。

“史上得分最多的击球手!”

“你知道罗格朗吗?”

我跟身边的金妮说,“著名的法国魁地奇解说员。他都为你的退役感到惋惜。 ”

“没什么可惋惜的。圣弥尔那场比赛我就已经感到体力不如从前了。打的也很艰难。再加上我那时刚刚怀上莉莉,便退出了。”

金妮笑笑,把莉莉搂的紧了些。她告诉我,她现在给《预言家日报》供稿。是体育版块的专栏记者。

“这是我妈妈和爸爸。”阿穆也拿出她珍藏的卡片,展示给阿不思看。

金妮探头饶有兴趣地从女儿手里拿过卡片仔细读起下面的一行介绍来。

我瞥了一眼卡片上德拉科那掩饰不住的得意(欠揍)之情,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就在前年,德拉科多年的愿望实现了——我们俩都登上了巧克力蛙的卡片。以著名美妆魔药大师和驻法外交家的身份。

虽然他嘴上说着低调,不足挂齿之类虚伪的客套话,还是私底下斥巨资从英国买了一大批巧克力蛙回来。

他只顾着把印有我们的卡片裁下来。剩余的部分就不管不顾了。于是那些活蹦乱跳的巧克力蛙把家里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尽管我和女儿尽可能最大限度地食用巧克力蛙,但也未能将它们全部消灭(毕竟那玩意腻的掉牙)。

那段时间我天天为了如何捕捉和处理巧克力蛙而头疼。相比之下,德拉科却高兴的不得了。他整日把卡片揣在身上。至于是否拿给同事们炫耀就不得而知了。

“我听哈利说,马尔福在法国魔法部确实干的不错。否则赫敏也不会把他调回到英国来。”

金妮的夸奖让我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