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顿了一下,望向我,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接着说下去。

“格雷告诉她,你比你妈妈聪明多了。”

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或许格雷说的没有错。

阿穆小的时候我和德拉科都处于事业上升期,整日繁忙,顾不上她。她也不打扰,极为听话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就算是母亲大卫带她旅行,纳西莎和卢修斯带她出席各种宴会也勾不起她的兴趣。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德拉科私下表示过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变成赫敏那样的“书呆子”(他是这么形容的)。

我知道阿穆有野心,但这也许就是拉文克劳更适合她的原因吧。

我正想着,突然从德拉科嘴里传来一句“Casse-toi ! ”(滚开!)

在法国待了这么多年,他的法式国骂真是越来越标准了。

“怎么了?”我抬起头,德拉科刚才还满是笑意的脸变得阴沉了几分。

“菲尔德那个混球在追求我们女儿!阿穆说他很讨厌。”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和德拉科的发色都是浅金,她的头发要比正常的浅金更浅些(更接近于白)。不过五官自然没得说。

阿穆的眼睛随了德拉科,眉宇间给人淡淡的疏离感。并非寡淡,而是不够热烈。却仍不缺追求者。

“这点随我。”我接过他手里的信,仔细看了看阿穆抱怨那男孩老缠着她的那段。

比起德拉科所认为的反感和厌烦,更像是在撒娇。

“孩子们的事我们还是不插手比较好。”我笑着安慰还在那儿独自生闷气的丈夫。

“女孩子嘛,脸皮儿薄,难免有口是心非的时候。”我说着打开随信寄来的小包裹。

里面躺着一枚银白色的家族徽章。很轻。还附了张纸条。上面写着:给妈妈。ps:这是我用麦格教授教的变形术自己琢磨了两天才变出来的。只是一根细细的针而已哟!是不是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