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他已经死了。
我再恨又能怎样呢?”
“他在虚幻的快乐中死了。我还活在真实的痛苦中。我得充满激情地生活。但同时,它又让我觉得面目可憎,不可捉摸。”
斯科皮张开双臂,似乎是想拥抱我,可惜只能穿过我透明的躯体扑了个空。但他这个象征着安抚的动作却给了我莫大的慰藉。
我们交谈了很久。以致那痛苦终于变成某种可耻的、令人诅咒的快感,最终变成一种千真万确、货真价实的享受!
对!变成了享受!
我坚信这一点。
这种享受正是源于已经感觉到自己已身处绝境。这当然糟糕透顶,但除此而外别无他途。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反正也没有什么比变成一个幽灵又被抛弃更悲催的事儿了。而如今抛弃我的人已经死去,连恨意都无处宣泄。
我彻底绝望了。竟也开始学着享受生活。
许多年后,我也试着爱过其他人。经历过更真实更长久的爱,但却始终找不到那种感觉。
我一直怀疑我和德拉科的感情是否是臆想产物下的悲剧。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爱过他,只是在那一瞬间很想他。
有时我甚至会大喊:那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那个梦的滋味依然跟随着我。困扰着我。
我逐渐发现柔弱才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
假如一个美人整日愁眉不展,定会让男人心醉。他们会产生一种狂妄自大且不符实际的错觉:她和我在一起,就不会这样了!于是他们开始对这位美丽而忧伤的女士展开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