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过去了,那玩意毫无反应。

“看来它早就坏了。”他嘟囔道,把时间转换器随手撇到地上。遗憾于不能卖出高价。

礼堂里却突然刮起一阵强劲的大风。伴随着时间转换器发出明亮刺眼的白光。

学生们惊慌失措,纷纷惊叫着朝后退去,抱成一团。

我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可惜我的躯体没有重量可言,来不及大声呼救便被卷入这可怕的时间洪流中去了。

当我从漫长的黑暗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母亲年轻的面容。她用惊喜的叫喊迎接我。

“你醒了!宝贝!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点点头,茫然地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身处某间病房。这里是医院,因为我从空气中辨别出消毒水特有的气味。

母亲摁响了床头的呼叫器。很快,医生护士纷纷赶到,推着大大小小的仪器将我围了起来。

“她现在很健康。只是心率有些不稳。不过这不算什么。”操着一口浓郁爱尔兰口音的医生摘下听诊器,在病历本上记录下我的各项数据然后抬头看向母亲,“女士,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奇迹。”

他们轮流对母亲说了几句恭喜的话便离开了。而我注视着这一切,一头雾水。

“你终于醒了!”母亲紧紧地拥抱了我,泪水涟涟。

“你已经昏迷两年了!”

“两年?”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