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总有人能让她笑出来的,只不过那个人不是他。

晚饭后,德拉科一个人来到了天文塔,这是他近几个月来最喜欢待着的地方。

天文塔上没有人,只有晚风和繁星,还有经常来这里听他发牢骚的夜莺。

“嘿,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彻底离开她?”德拉科掰碎了面包喂给飞来的夜莺,“虽然她每次的回答都很坚决,她还说了那么让人伤心的话,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有事情瞒着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才这样的对吗?假期前后她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是故意远离我的。”

夜莺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吃着面包屑,偶尔“啾啾”地回应德拉科两声。

“你可真笨,”德拉科冷哼一声,嫌弃地看了一眼夜莺,“但是她真的不再理我了,如果她是真的想要远离我,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那我再缠着她岂不是让自己掉了身价?”

“她甚至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如果不是有西奥多和斯内普教授的帮忙,我可能真的也就放弃了……我需要有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不是吗?哪怕一点点都好。”

夜莺依旧在吃着面包屑,繁星没有因为男孩的话而多眨一下眼睛,天文塔上的黑夜也不会因为他的话而立刻出现晨光。

晚风依旧很冷,德拉科叹了口气站起来,发泄般一脚把面包屑全部踢散:“走开吧!讨厌的东西!”

男孩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遁入黑暗中,用魔咒变出来的面包屑也因为施咒者的离开而消散,夜莺飞到别的地方寻觅食物,天文塔一片寂静,就像从来没有一个铂金发的男孩曾经来到这里诉说心事过。

很快就到了放假当天,菲奥莎和达芙妮坐上了回家的火车,菲奥莎几乎在刚下火车后就给自己接连施了好几个保暖咒——她越来越怕冷了,对于菲奥莎来说没有魔法保护的冬天的车站简直就像是一个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