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奥莎惊愕的眼神中，阿斯托利亚缓缓摊开了手掌，一个硬币大小的方块躺在她的手心里：“这个就是你所说的系统，还有，看看这儿。”

菲奥莎顺着阿斯托利亚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阿斯托利亚的后面仿佛是一个白色的漩涡，它还在不断地扩大。

菲奥莎惊讶极了，她刚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记忆片段和阿斯托利亚说的话上，根本没注意到这是哪里来的漩涡！

“这个，我猜就是诅咒了，”阿斯托利亚平静地看着那漩涡，“我每天都在这里，我看着它在一点点地扩大。我猜，只要带着系统跳下去，一切就可以回到原位了。”

菲奥莎心下一跳，连忙就要抓住阿斯托利亚不让她往后：“不，你回来！”

阿斯托利亚闪躲开，离那漩涡更近了一些，她捏着手里的方块：“这个系统，我不会给你。是我们两个的灵魂都消亡，还是你留下来，决定权在你手里。当然，如果你选择后者，你必须现在就答应我刚才提的条件——你可以完成你想做的事，只要让家族平安。”

菲奥莎更加愧疚了，她颤抖着站在原地，身体和声音都沉重起来：“阿斯托利亚……别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杀人犯……”

“嗯……那如果你这么想呢？我们只是更换了身份去生活，我们两个还是好好的。”

菲奥莎痛苦地抓着头发，她无力地瘫坐在地：“别……阿斯托利亚，不要这么逼我……我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已经想好了……那个该走的是我。”

“没有绝对的对错，也没有完全的是非，我们的决定……都是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阿斯托利亚歪歪头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对家族的感情，我相信你可以保护他们。我就当你已经答应了，记得要遵守你的承诺，否则我会想办法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