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埃拉的脸色僵了僵,她拿叛逆的贝拉没办法。西里尔出来打圆场,顺便将子侄们介绍给安德莉亚:“德鲁埃拉,这是强求不来的——安德莉亚,这是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
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上前一步向安德莉亚行了个礼,又退了回去。两个年轻人看起来不爱说话,有些阴郁。
沃尔布加一直没说话,她左顾右盼,最后走到了薇薇安边上。她小声地、不自在地问:“薇薇安,那个逆子呢?”
薇薇安低下头,看着地面甩动的黑尾巴——大脚板躲到阿尔法德的椅子底下了。薇薇安摇了摇头,说:“沃尔布加,他没来,他不喜欢这些宴会。”
沃尔布加沉默片刻,不再说话。
十一点的钟声敲响,城堡的音乐又恢复了舒缓。安德莉亚看着挂钟:也许她想错了,今晚不会发生意外。那么,让她好好珍惜晚宴的最后一点时间吧。
安德莉亚站了起来,她说:“走吧,我们该去舞池那边看看了——看看做点什么,能为西茜未出世的孩子庆祝庆祝。”
这句话让阿布拉克萨斯脸上出现了神采,他猜到体贴晚辈的安德莉亚会这么做,这对于马尔福家族真是一桩锦上添花的美事。
就在这时,一个瘦削的黑发青年打开垂帘,他单膝跪下,对安德莉亚说:“怀特夫人,有人救走了隆巴顿夫妇。”
黑发青年的声音传到休息室里,椅子底下的大脚板突然躁动不安起来。他呲着牙,想要扑上去咬他一口。
“你是说,真的有人救走了隆巴顿夫妇?”安德莉亚的心沉落谷底,她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站在那个黑发青年面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