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凪想说“这世上就是有很多不可能”,又觉得对于中也哥和修治哥他们来说,或许真的没什么不可能吧。她的家人们是认真起来连世界都能轻易改变的人啊。
可惜她不是。
见朝凪沉默下来中原中也就知道这丫头又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却被人群突然出现的骚乱打断了。
把视线转移向骚乱的来源,中原中也毫不意外地发现了熟悉的身影。和朝凪一起向那边移动过去,还没靠近就听见了太宰治那如同在表演戏剧般的浮夸声线。
“啊~美丽的小姐,你为何要如此想不开!虽然这糟乱如烂泥的人生不值得留恋,但你怎可如此轻率地死去!”
终于来到几人身边的朝凪和中也只见一个女人正被织田作反扭着胳膊压在地上,太宰治蹲在捂着心口继续着他的表演:“要知道用刀划开脖子是最不优雅的死法之一,我个人建议……”
无意再听下去已经听了几百遍的太宰治完美自杀理论,朝凪选择询问站在一旁的江户川乱步:“发生什么了?”
乱步还没来得及摘下眼镜。理了理贝雷帽淡定地说:“哦,就是她往酒里加了曼陀罗的种子杀了那个男人,我只是说出事实然后让他们可以去她家里查查曼陀罗的盆栽,结果她就突然抽出刀扑过来了。”
“狗急跳墙吗……那修治哥为什么说她要自杀?”
“太宰说对我出手无异于自杀。”
“啊……说得也没错。”
毕竟这个女人要是伤到了乱步,下场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就是了,光是自己就肯定会让她十倍百倍地奉还。所以修治哥才说用刀划开脖子啊。
江户川乱步看了朝凪一眼,招呼着太宰治和织田作:“走吧,下午我们三个继续昨天的东京观光好了!”
朝凪一愣:“诶?那我呢?”
“朝凪你,下午会有事的。”
乱步的话音刚落,朝凪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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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川九郎坐在宽敞的办公室的沙发上,有些拘谨地握紧了手里的玻璃杯。
“咔哒”,门开了。身穿黑白洋装,披着个黑色小披肩的少女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