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my love,实在是我太想你了,我真的好渴望跟你再见一面呜呜呜。

我一口闷下酒杯里的红酒。

借酒浇愁的声音终究还是引起了不速之客的警觉。

他飞快扭头朝我的位置看:“谁?”

我慢吞吞地从绿化带后面走出来:“嗨。”

月光下,我看到他的帽子下面,好像留着一小捋橙色的头发?

是扎着辫子吗?大男人也扎辫子?

如果是我们初初,扎辫子一定很好看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跟你见面啊初初,你不管是扎头发还是长发齐肩都很好看呜呜呜。

不速之客瞪着我:“你躲在那里有什么企图?说!”

我能有什么企图。

我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索然无味地盯着月亮,品尝相思的苦痛:“我比你先来至少半小时,是你没看到我。”

他被哽住。

我继续说:“都是出来透气的,你就当没看到我,我也当没看到你。”

“……”

我听到他啧了一声。

个子不高,脾气倒是不小。

海产公司的职工都是些什么人啊。

不会还雇佣童工吧?

等我把那个中原先生踹了上位,一定要好好纠正这个不良风气。

我俩就这么安静的一南一北坐着喝酒。

被朦朦雾气遮挡的月色随着时间而逐渐露出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