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出现在她舌尖的两面宿傩所说的——

“失礼了,没想到您竟然可以被食用。”

从想要杀死的恶意偏向乖巧潜伏的伪装,对于北贪魑子而言,只要一口血。

同时北贪魑子的潜意识灵敏地感觉到撕咬时她的血液落入两面宿傩口中那刻,两面宿傩那几乎察觉不到的卡顿,于是在第二次时天赋异禀地一边自顾自放着自己的血,一边舔咬着两面宿傩,企图得到更多的血。

她似乎生来能知道怎样才能得到更多。

如同餐桌上的任性小孩,歪着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带上纯良的微笑,毫不犹豫地抢走他人盘中的烤肉又迅速将她不要吃的胡萝卜直接推过去。

那带着虚假亲昵感的舌尖一边贪婪地卷着血液一边又小心翼翼地碰碰两面宿傩的牙床——

只为一个目的:我想要更多更多。

“不要生气嘛,看,我都把我的胡萝卜给你了,再给我点肉呗~”

餐桌上的任性小孩拿了别人的肉还不够,嘴里含着肉,可怜巴巴又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对方,讨要着更多。

谁要你的胡萝卜了?

两面宿傩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这还不是最隔应两面宿傩的。

最隔应的还是,两面宿傩再次确认了,这胡萝卜,北贪魑子的血液——

唯一的,该死的绝对契合自己口味的完美佳肴。

两面宿傩极其不爽地将口中被北贪魑子强行灌入的血液吐出,血液融入血水中,接着她重置了血水。

领域中的北贪魑子的味道几乎消失了,只剩下口中的余味,那种绝妙的口感,告知着屈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