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们的校服都没有帽子。

“这个帽子……?”

“五条加上的。”

“悟?”北贪魑子眨眨眼。

“正常的女式校服是这样的,”铃木松和子给北贪魑子看手机上的图片,“有区别的地方全是五条改的,以及数据也全是他告诉我的。”

正当她以为面前的少女会有什么激烈反应时,她听到北贪魑子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她心累地觉得似乎哪里有问题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问题,最后与北贪魑子告别后,北贪魑子把校服换上了。

很舒适,活动起来也完全没有问题,这个少女对校服挺满意。

接着搞完卫生,洗掉衣服,晒出被子的北贪魑子出门回家。

其实她在十天前,去参加入学考试的那个早晨的出门就是为了回家拿点东西。但是这些天一系列事下来,回家这项行程一直耽搁到今天。

出了校门,北贪魑子发现,现在她眼中的世界与原来的确确实实有了很大的区别——

所有的香味变成了实体。

所有的渴望化为了现实。

游荡于人群中的咒灵,诞生于人群中的咒灵,藏匿于角落的咒灵——

构成了一个丑陋的,怪诞的但是绝对真实的世界,一个北贪魑子终于被包含在内的世界。

于是这个少女维持着一天都没有降下来的好心情,走进了她的家,她没有带走她书架上的任何一本书,没有带走她衣柜里的任何一件衣物,她什么也没有带走,除了那个小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