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你不要闹。“束缚”对于每一个咒术师而言都不能说不重要。”
少年的漂亮蓝眸中闪过微光,他拿起漫画书沉默了片刻,最终放下了漫画。他起身走到书桌旁,从夏油杰的那叠书中抽了一本,拿了支笔,又躺回床上。
翻了两页,他突然想到了,“如果要找参照物的话,我们为什么不从她下过的“束缚”入手?”
夏油杰眨眨眼,“你说得对,但是我们所知道的就两条,”然后他顿了顿,“哦,对,最初摆脱死刑时还有那三条。”
虽然不太记得具体内容了,但是还记得都和两面宿傩有关,而且也都与性命相关。夏油杰想了想,“还好最后没让她下,不然之前两面宿傩出来——”
“那三条即使要下也下不了的。”五条悟打断了夏油杰的话,补充了一句,“至少从字面意义是无法下的。”
“嗯?”
“你当时没注意到吗?哦,杰你当时可能更多的是在想她怎么对她自己那么狠。”
夏油杰想了想,确实,他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不过我不太记得了,如果你告诉我具体内容,我大概可以回想起自己当时怎么想的。”
“行,我去我房间拿一下当时的笔录。”夏油杰正起身准备出门,就听见五条悟问,“你怎么还有笔录的?”
“如果不是你当时什么都没写,还在谈话完一脸“她疯得真棒”地直接跑出去去找上层谈判,”夏油杰回忆了下当时的腥风血雨,“算了,就当你是在谈判吧。”
“总之最后给你补笔录的是我,后来那边给我复印了一份,我就一直放着了。”
五条悟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