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贪魑子:好,依然以束缚的方式成交。
现在,尸骸上的慵懒女子望向白狗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祂对着那狗招招手,上扬的嘴角含着的都是带着愉悦的嘲讽,“过来。”
白狗抖抖身子,起身生无可恋又缓慢地过去了。
两面宿傩令狗感到万分害怕地摸着靠过来的狗,祂惬意地半躺着,正准备细看北贪魑子刚刚发来问题的图片,就听到——
北贪魑子:您现在心情似乎不错?
“还行吧,”两面宿傩撑着脸,开始动笔,“所以你想问什么其他方面的问题?”
接着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北贪魑子:……如何提高作为您容器的手指容纳上限?
“这个问题啊,”祂依然维持着刚刚的动作随意地写字,“上限越高,你能吃的手指就越多,那么你死亡后带走我的手指数目也就越多。”
“那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吗?”诅咒之王的话语中带着贯有的随意嘲讽。
接着祂话锋一转,“不过,你的病还有可以探索的地方。”
“北贪魑子,你不觉得在寻找解决方案之前,把原因了解清楚也很重要吗?”
北贪魑子微眯起眼眸,她回想起父母双亡后在国家监管所待过的那一年,连研究人员都无法找到她与常人之间任何方面的异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