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面宿傩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的北贪魑子一边将刀竖在身前,一边答道,“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太无趣了,”两面宿傩语气中的愉悦消散了一些,祂显得并不太高兴,“依我的预测,你如果要自己产生防守意识而不是我引出来的防守大概还需要过段时间,所以——”
“是谁提示了你?”祂看向北贪魑子的红眸中溢出的是不悦,仿佛独属于祂自己和北贪魑子的棋盘上有人插手了。
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的北贪魑子回答,“您猜。”
“果然有人说了什么,”两面宿傩顿了顿,然后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唉,你能不能不要靠别人,要想想怎么自己解决问题了。”
……说到底,这也是悟无意间说出来的,北贪魑子想,我能阻止悟不说话吗?
“而且,你为什么不生气?”两面宿傩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非常真实的遗憾。
祂非常期待看到北贪魑子在发现自己被祂带跑后的愤怒。
早上被气过于是现在已经平静的北贪魑子握着刀的手紧了紧,她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神经病,那一瞬间的无语竟盖过了又疯狂上扬的怒气,“我建议您去吃药。”
“吃药?”两面宿傩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你打算给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