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鬼刚想蠕动身躯挣扎着从土里起身, 就听到不远处才走几步的北贪魑子突然停下脚步, 它的身体微微一僵,开始保持警惕。
似乎洞察了它的想法, 北贪魑子转身看向它。嘴角的微笑显得更加温和,却莫名平添了几分诡异感,“不可以擅自离开哦~”
手鬼不动了。
北贪魑子发出轻笑,又转头继续向前走着,她走到树旁昏迷不醒的少年身旁。
两面宿傩:这人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北贪魑子:……他本来被鬼抓住,你把那只鬼砸了后,他就直接被甩到这里了。
两面宿傩回忆了几秒,发现自己对此毫无印象,祂甚至当时都懒得关注自己脚下还踩着手鬼。
少年肉色中长发的下端垂到草地上,脸部右侧的嘴角边有一道长至脸颊的伤痕,头上侧戴着有些破损的狐狸面具。脸上沾着几滴血,而身上也有不少伤口。
他双眼紧闭,陷入彻底的昏迷,但仿佛有什么强大的信念在支撑着他,少年的手中依然紧握碎刀——
刀身彻底破碎并在冲击中变成零星的碎片,散落于地面,只剩下洁白刀柄。
两面宿傩:这“刃”已经没有用了。
祂刚判断完刀的状态,就看到自家妻子伸出手,在少年身上到处摸索着。
两面宿傩:北贪魑子,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