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贪魑子按在它身上的那么多紫藤花发挥了作用,手鬼的再生性比之前下降了不少,但最后它还是勉勉强强补好了它自己。
两面宿傩随意地坐在手鬼身上,祂撑起脸,显得有些兴致缺缺,而那些恶意与杀气也似乎沉淀了下去。
而在手鬼准备动弹时,冰冷的目光直接与它的目光相触——
“未经许可,不准抬头。”
接着在手鬼一动不动后,祂打了一个哈欠,看向锖兔并随意地使唤道,“小子,你现在去找刀,也给我拿一把。”
锖兔看向两面宿傩,除了态度恶劣外,祂其实并未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举动。
“我知道了,”思考片刻后的锖兔转身离开此地,在走远几步后他转过头又附了一句,“您多加小心。”
北贪魑子:……你态度这么糟糕,到底是怎么办到和他沟通成功的?
两面宿傩:用你熟悉的话来讲是心理学上的应用——对恶人总会比对善人更加宽容,特别是面对肆意妄为的恶人。那小子最初便把我放在这样的位置上,于是只要我稍微展现出理智又与他立场相同的一面,他便会觉得我是可以沟通的。
两面宿傩:那小子的刀不是被鬼弄碎的,而是持续磨损后的自然碎裂——这座山里的大部分鬼很可能都是由他所斩杀。他并不畏惧这只鬼,只是碍于体力的不支与武器的缺乏而不能斩杀它。待会把刀拿来,他便能自己处理这玩意。
悠闲坐着的两面宿傩不在意下方颤颤巍巍的手鬼,已经把闲杂人员弄走的祂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