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白发小孩歪头问道,她看北贪魑子刚才的动作,以为这嘴是食物做的。
“好吃,”北贪魑子扬起嘴角,“很甜哦~”
产屋敷日香眨眨眼,接着低下头打量她的左手,“它怎么又不见了?”小孩颇有种打地鼠时发现地鼠总跑走的迷惑和委屈。
北贪魑子揉揉她脑袋,结果感受到了一股视线——旁边的产屋敷雏衣抬头看向她。人偶一般的孩子死死盯住她放在产屋敷日香头上的手,于是北贪魑子也揉了揉另一只的脑袋。
“想不出来也没有关系,你们已经很努力了,”北贪魑子温柔地安慰道,然后又给了一人一个抱抱。
只有两面宿傩知道,这题根本就无解。祂就以一种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看着北贪魑子糊弄小朋友,接着舔掉唇上刚刚被北贪魑子咬出的血迹——也混着祂把她咬出的血。
北贪魑子掐时间掐得很准,在她把小孩们哄开心后,里面的会谈刚好结束。把产屋敷日香和产屋敷雏衣交给她们的父母后,北贪魑子开始回程。
好像花得时间有点多,也不知道之前来找我的那孩子还在不在,她想。
富冈义勇还乖巧地坐在原位。
北贪魑子很会挑选位置,这里视野开阔,训练场内的场景几乎一览无余。她没有与他对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向远方。
于是富冈义勇也转向了那个方向,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有着显眼肉色中长发的少年——锖兔。
在把水之呼吸的基本型都练习了几遍后,锖兔开始帮忙纠正身旁小伙伴的错误握姿,顺便教授一些战斗中的实用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