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冰晶构成的莲花散落在夜空之下,起起伏伏构成了新的天幕,在皎洁的月光下折射出炫目的色泽。寒气透骨,划破空气之声此起彼落,童磨有着冰莲花的冰藤蔓不断袭来。曲折而环绕,一根紧随着另一根,它们就像牢笼一般罩向北贪魑子。
黑发女子向后轻盈两跳,身体折成不可思议的姿态,极其巧妙地躲过密集的攻击。
晶莹的冰花碎在地上,直接将地面砸出坑。日渐糟糕的路面依然没有影响北贪魑子的发挥,而她甚至还用没有握刀的左手抱着那个女孩。
“你在小看我?”童磨依然是一脸温和的微笑,他的言语与表情有一种严重的割裂感。
两面宿傩:怎么到处都有和你一样打架还一直假笑的面部肌肉坏死者。要笑能不能笑得真实一点,不想笑就别笑,看着烦人。
北贪魑子:哪有到处,我们现在只碰到这一个稀有人士。而且你都学不会这种礼貌的微笑,没有资格评论我们。你看他的帽子,看起来就是寺庙中高僧或者宗教权威人士的象征,他的笑容很可能是职业需求。
北贪魑子:一般来说,这种身处高位之人平日受人尊敬与敬仰,比起寻常人更难以接受他人轻视,更何况我在他看来低他一头的人类。虽然抱着这孩子是图个方便,不过如果他觉得我在轻视他,那就这样认为吧——若是能让他因气愤而多一些破绽,也是好事。
于是北贪魑子回以同样温柔的笑容。
两面宿傩:我不反对分析别人的心理,打架是随心所欲的事情,滋源加抠抠裙幺5儿二漆雾二吧椅了解你想怎么来便怎么来。但你想想你的呼吸法——你如果用平时的方法来打架,把他弄死了都没有半分进展。
北贪魑子:……啧。
愉悦的笑声回荡在北贪魑子的脑海中,最后是诅咒之王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