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在现实中落实,但我能令您看到那样的发展。“拯救”这个词的概念并不清晰,于是我从您的想法中选择了最贴切的表达“不存在心存痛苦的民众”。”
无尽的黑暗仿佛消失于这一瞬,泛黄的画卷开始铺开,大不列颠的过往于此浮现。
富饶的城池,富足的人民,接着便是——
无尽的战争。
那是一切悲哀的开端。
高额的征税,士兵的战亡,突来的瘟疫,人心的背离。
圣杯会如何解决这一系列的悲剧?
阿尔托莉雅看到——
因疾病而痛苦之人瞬间死亡,因税率而不喜之人当场暴毙,因暴政而暴/乱之人立刻湮灭。
无数死亡交织,这种死亡孕育出恐惧,而恐惧之人又被判断为不该存在于理想版图之物。
万千血液横飞,无数尸体密布,最后——
偌大的城池中竟最后只剩她一人。
仿佛被尖锐之物所卡住,于是喉咙已经无法正常发出声音,手中的剑掉落在地面上。
“那么,再换一种解释吧。”
圣杯的声音响起,用着爱丽丝菲尔的音调,与刚才同样的温和。
不同的定义拥有不同的过程,但是无论如何,阿尔托莉雅发现最后通往的都是——
只剩她一人的孤城。
阿尔托莉雅此时终于意识那件事——
圣杯无法带来她所想要的结局,圣杯无法拯救她的大不列颠。
全身被溅上血迹的王者看着面前已经死去的大不列颠——它已无数次死去。痛苦的王者跪倒在地,哽咽地发出时代的最后残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