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这脉象显示他气血双亏,元气衰竭,这是病了许久的样子。几位少爷日日在一处,可曾听过瑚少爷说过哪里不适吗?”
德住摇头。
额楚道:“除去他日日起得比我们都早以外便没有什么异常了,我们吃住行动皆相同,他只是吃的少些……
哦还有,前几日有听闻他夜间睡的不大安稳,但醒来他也没有提及。”
小明子在旁说道:“昨日晨起少爷曾让我去寻过药包,他说是觉得身上酸软无力,提不起精神来,后来回了帐内睡了一觉,倒也无碍了。
昨儿行船江上还陪着主子网鱼来着,那时都不曾有事。”
王德润听完连连摇头:“是江水寒凉刺激到了,若没有这场雨估摸着还能坚持几日。
他本就身子虚,如此接二连三受寒,原本那点儿元气被吹散了。”
“您只说要什么药就行,不管如何艰难,我定会寻来。”
德住咬牙说道,“我可以去找索大人或者佟大人帮忙。”
额楚知道德住一向不与本家和外祖家亲近,索额图和佟国柱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亲眷,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帮,便是会帮,也定然不会那样轻松就应承下来。
王太医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先用针刺穴位护住心脉,再用些开窍清热的草药,大抵能护得瑚少爷一日时间,此处没有至宝丹,便是拼得我一身医术,最多也不超过两日。”
“有!”小明子在旁插话,“奴才知罪,但方才王太医说的可是至宝丹?”
“是。你有至宝丹?”王德润眼睛都亮了。
“有!瑚少爷这次出门的药箱中有,是他从家中带来的,除了至宝丹还有旁的药丸,奴才不知其中功效不敢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