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做了,便是挑拨,是心胸狭隘,更甚者,是僭越谋逆。”
“我不明白。”法式善说。
“因为他不仅是二阿哥,更是太子。二阿哥是皇上的儿子,太子是大清的太子。
皇上能容忍手足之间的不和,但却不能允许太子挑拨皇子关系。”
三阿哥勾了下嘴角,“不过没关系,太子不能做的,我可以。大阿哥这次害得我险些失宠于汗阿玛,便是日后事发,我也是有理由的。”
法式善:“我还是不懂。不过既然主子如此说了,我听话便是。”
“你真是个傻的!”三阿哥拉过法式善的手,轻轻捏了捏。
毓庆宫,多西珲敲开了耳房的门,带着满心的疑问落了座。
齐云野一见他这模样便笑了起来:“别愁,我给你讲故事。”
“你可快同我说说吧,我当真看不明白了。”
齐云野给多西珲倒了茶,道:“裕亲王是皇上的兄长,大阿哥的所谓参奏只是夹在奏折之中的书信,如果严格来说,这信可以算是家书。
出门在外,写封信回家,向父亲抱怨几句伯父的行为,这是父子私事,原本也可以私下解决。
但大阿哥错就错在没能看清形势,他是随军出征,不是外出游玩,随军出征是国事,他是副将,就该听令。
他放不下自己的皇子身份,这是他第一错。
另外,他将手眼安放在太子身边,也放在龙帐旁,对太子做下那等陷害之事,试图让太子背上个不忠不孝的恶名,用人伦孝义这一顶大帽子来行陷害之事,无论成与不成,在皇上那里看来,他的忠孝同样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