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野:“你都说了是太子,太子的婚礼仪制没有前例,照礼部那帮人的效率,没有个两三年怕是弄不出个章程来。总不好为着太子就耽误了你们,如今撷芳殿里已经有了两位格格,也不算没有人。”
“撷芳殿里是有两位格格,可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这都过去多久了?太子可曾去过一次?”
法式善压着声音说,“你也该劝劝太子的,难不成他真想让大阿哥在子嗣一事上超过他去不成?”
“放心,东所这一胎还是女儿。”
“就算你猜的对,这胎还是女儿,可大阿哥如今被罚闭门思过,他关在东所里无所事事,那几位格格侍妾可都能随时伺候着。”
齐云野端了茶轻抿一口,才又道:“原来三阿哥是在担心这个。那就劳你转告三阿哥,让他放宽心。
这世上之人,大多是越缺什么就越想要什么。大阿哥这二十年来一直被困在庶长子的身份之中,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也有庶长子的。
太子还有时间,三阿哥也不必为着婚事的先后顺序而发愁,一切都听皇上安排便是了。”
次日回宫当值,齐云野将与法式善偶遇之事说与胤礽,胤礽抬眸看了一眼齐云野,嗔道:“你真是个没心的!你当法式善为何让你劝我去撷芳殿?他怎的不去找德住说?”
“啊?”
“法式善是三哥最贴心的哈哈珠子。”
“我知道啊,三阿哥最信任法式善,这不是都知道的事情吗?”
“瑚图里!你是装傻还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