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眼疾手快,死死拉住准备起身的胤礽。

康熙皱了眉,问道:“你说什么?”

“臣……”

王德润立刻又叩首,“臣知罪,臣以为皇上是为着瑚侍卫中毒之事前来此处的。臣知错,请皇上恕罪。”

康熙:“站起来回话!什么中毒?!”

王德润起身,仍是躬着腰,恭敬说道:“瑚侍卫自跟随出行以来身子日渐虚弱,这段时日经常晕倒,方才在花园中更是吐血昏厥,臣奉太子殿下之命替他诊治,发现他是被人下了毒,如今毒已至心脉,刚刚昏迷之中又呕了血,恐怕……恐怕不大好了。”

康熙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胤礽:“你怎的不说?!”

“汗阿玛……您可曾信过儿臣?”

胤礽站起身来,“传言刚起时,儿臣就曾说过从未做逾矩的事。

今日您不知道得了什么信儿,怒气冲冲到了儿臣这里,在看到儿臣站在您面前时,您还是不信。

瑚图里替儿臣挡了祸中了毒,这些时日他身子差到几乎无法当值,随行的人全都知道。

德住和额楚跟他日日在一处,他们就算再没有心,也不会在瑚图里生死未卜的时候在旁边做这等淫乱之事。

他们二人都是世家公子,又在宫中行走数年,便是真的情动不能自已,也不至于在旁边有人时还如此缠绵不停。

刚才进门的是魏公公,只在屋里待了那几瞬,出来后便已面红耳赤,现在还气促喘息不止。

可见那屋里本就不干净!您进来直奔耳房时儿臣就已明白了过来,您可知方才若不是瑚图里晕在了外面,儿臣回来后原本是要去耳房温书的!

那屋里的腌臜物,原是为儿臣准备的!这宫里有人要害我!您却信了旁人!”

最后这一句,胤礽几乎是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