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少爷什么都没带走,就只拿了王太医给的药方和药材。”
“玉佩呢?”
“玉……”小明子愣了愣,“主子是说那枚祥云玉佩?那玉佩一直在瑚少爷身上,玉环也在。”
胤礽长出了一口气,道:“知道了。他不来当值的时候,你就跟着郑奉吧,记得每日去耳房打扫一遍,别落了灰。”
“奴才遵旨。”
回到家安顿好,又歇过午觉之后,齐全才带着乐诗到了前厅。齐云野见了他们,道:“咱家可没有什么晨昏定省的规矩。”
“弟弟来看哥哥,不行吗?”齐全道。
齐云野嗔道:“你看你的,没得带着你媳妇折腾做什么?”
乐诗道:“是我央着夫君带我来的。虽是一家人,但总归男女有别,我不好直接过来。”
齐全接着说道:“哥,让诗儿给你诊个脉,好不好?”
齐云野看了看二人,最终还是伸了手:“弟妹如今身子重,无论诊出什么,万勿过心,得念着孩子。”
“兄长放心,我有准备。”乐诗将手帕搭在齐云野腕间,安静诊脉。
片刻之后,她抬了手,将手帕收起,却并未作声。
“不诊过你们都不放心,诊过后你们又会替我难过,虽是提前有了准备,真到面对时,也还是会痛吧。”
齐云野将桌上茶盏往二人身边推了推,“喝口茶缓一缓吧。”
乐诗用手帕拭过眼眶,喝了茶,将心绪平复下来,才说道:“其实倒是比我想得要好些,兄长年轻,慢慢调理着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