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听闻皇上亲自下旨,以刘进朝私逃一事为例,严格太监管理,我还未能想到其中的联系,原来这刘进朝就是撺掇了花喇和雅头的人。”
达春点了头,说:“当时赵肃喜将花喇送去敬事房的时候明确说了,花喇是随意议论主子,这罪过,虽然明面上是打板子,但这板子轻了重了的,全看行刑之人手里的分寸。
像花喇这样的,原是该直接打死的,除非有人叮嘱了留条命。所以这个局就是从花喇被驱逐时就已经设下了,一步接一步,等着我们踩中。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选中瑚图里。知道内情的都是稳妥之人,不该是走漏了风声才对。”
齐云野道:“因为我没娶妻,也没家世背景,是最容易直达目的的。
我出身不显,没那么多姻亲故旧,也没有家世作保,来日东窗事发,这件事不会因为牵扯到世家力量而变得混乱。
说到底,害我一个,成本最低,收效却最高。
一旦咱们主子真的地位不稳,无论是谁上来,总也是需要培植自己的力量,若到时你们这些人的家中有能被拉拢的,有这件事梗在其中,就总也不能痛快。”
“我……不太明白……”多西珲插话道。
“你这脑子真是块木头啊!”
胤礽无奈笑了一下,旋即看向多西珲,问道,“英赫紫和齐世武会投靠大阿哥吗?”
“噢!对!”
多西珲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无论是用我们之中的谁来完成这个局,都会牵扯到我们的阿玛和额涅,还有一大家子人。就除了瑚图里。指望崇禄和图黑?他们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