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色自任侍郎以来实心效力,著从宽免罪,革去管理王府事务。
达春复述了圣旨之后不由得叹道:“三爷这究竟是得罪了谁啊!”
“这是一道投名状。”
齐云野看向达春,道,“伊尔根觉罗氏离世过一年了,给大阿哥择定继福晋的事也已提上日程。有人动了心思,自然要先送些好处。”
“可为什么要动三爷啊?”达春仍是不解。
齐云野道:“三爷、四爷、十五爷,动谁都是一样的。三爷这是被人寻到了错处,借着这由头发作一番,打下一个算一个。
少一个人,咱们主子就少一分助力,怎样都不亏。你看如今,诸皇子中就只有大阿哥是郡王了,是除了咱们主子之外的皇子之中的第一人。”
“这第一人有什么用?”胤礽嗤笑一声,“总争这些没用的。”
“有用的他也争不到。”
齐云野笑了笑,“主子还是派人去安抚一番三爷吧,虽说三爷确实是做了错事,但总归还是跟您有些关系的。”
“你省省心吧!哪还用你这么操心着这等小事?”
多西珲拍了一下齐云野的肩膀,“主子早就让我去过了,而且法式善也说,三爷并没有受到影响。”
达春拦了一下多西珲的手,道:“你那拎刀打枪的手,没轻没重的,再给瑚图里拍伤了!”
齐云野笑道:“我是身子虚,但我不是纸糊的,哪至于拍一下就能拍伤了?我现在还能骑马射箭呢你信不信?”
“不信!”达春和多西珲异口同声,甚至就连胤礽也跟着说了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