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多没面子,”我蹬鼻子上脸,“我偏要害怕!害怕得不得了!害怕得膝盖都掉到脚后跟!”又胡搅蛮缠:“夏油前辈也要跟着我一起害怕才行!两个人一起害怕才对嘛!”
“既然琉璃樱这样说……”他的声音突然听起来有种堵在兔子洞外面的狐狸的愉悦感,“刚好也到了该害怕的地方,那么就像你说的那样,两个人一起害怕吧。”
等等,咋啦?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小夜灯咒灵照亮的、通往地下四层的、一片幽暗泛着黑绿色的水面。
于是片刻后,我们坐在夏油杰的咒灵上在被淹了大半的地下四层水面飘行,而且还是以夏油杰盘腿坐着、我坐在他怀里这种羞耻的姿势。
什么啊这种抱小孩坐地铁的感觉!
“夏油前辈。”
“嗯?”
“我们一定要这样坐吗?”
“当然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正直,“坐在我身后的话樱背后无人保护有咒灵偷袭怎么办?背对背又太冷漠了,面对面的话……”故作为难:“就算是我也会害羞的,所以最优解就是樱坐在前面,不用担心,背后就交给我吧。”
担心个鬼啦最应该担心的就是你个大尾巴狐好不好?!
还有你哪里有一点儿害羞的样子了?
“夏油前辈,直说吧,”我放弃猜他的花花肠子了,“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只要不借钱啥都好商量。”
“怎么会?就是普普通通地保护可爱的后辈啊……”
“再不说以后也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