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狐狸应该在喝酒,环境很嘈杂,“最近可能有人过去探望哦。”
“谁?”我警惕地问。
“玉章。”
一想到那位冷淡的大天狗我脑仁儿都痛:“苍之介来干什么?我怎么接待他?带他去东京迪士尼吗?”
“上个月酒吞去爱宕山找他喝酒,可能是说了什么叫那一根筋担心了吧?”大狐狸一副事不关己的潇洒劲儿,“你就随便带他转转,反正他也快二百年没往东京这边来了看什么都新鲜……对了,天狗对饮食也蛮挑剔的,带他来店里吃饭吧,上次樱说好喝的那个梅子露爸爸又做了哦。”
“老爸你不要看热闹啊,”我简直吐槽无力,“你们这些狐朋狗友明知道苍之介会当真就不要总是捉弄他啊,他那人……”本来就对人类抱有不信任的疏离态度。
“真不好意思啊,但我实在好奇你们俩其乐融融共处一室的场面呢,明明和小天狗们都很玩得来,偏偏和大的这只相顾无言,怪不得是晴明的子孙呢。”
“老爸你好烦哦,”我抱怨着,“是我不想跟他好好相处吗?明明是他一见我就一副大胆刁民居然敢觊觎本殿下贞操的嫌弃表情,怪我咯?”
秋哉站在我旁边仰着小脸看我打电话,拉拉我的袖子认真插话:“玉章大人没有嫌弃阿樱,大家都好喜欢阿樱。”
“阿樱有被秋哉安慰到哦,”我笑着摸摸他脸上的软肉,“不过交朋友的事还是别勉强了。”
冰山够帅,但是贸然攀爬会生冻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