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花!”他放下汉堡,双臂交叉比了个叉叉,然后又在头顶比了个圆,“鲑鱼。”停顿一下又比了个叉叉:“木鱼花。”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是‘鲑鱼’表示‘是’、‘木鱼花’表示‘不是’的意思吗?”

他点点头:“鲑鱼。”视线落在我的肩膀上,表情突然变得焦急:“金枪鱼蛋黄酱!”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顺着他的视线扭头,和一只小咒灵脸对脸,毫无心理准备吓得整个人弹了一下,“啊!”

“这里怎么会有咒灵?”惠也有点紧张,站起来左右张望大概在找大狐狸,“小姑姑你——”

“我很废,就算是最弱的咒灵不借助工具也干不掉,”但是在人满为患的快餐店又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挥舞球棒,我一摊手,“等我老爸回来吧,这么弱他看一眼就死了。”又趁机给他俩上课:“看啊,像快餐店这种总是人来人往又浮躁的地方就容易聚集负面情绪滋生诅咒,可能今天备餐慢大家都有点不耐烦了……”视线落在棘身上,追随着他滑下沙发绕到我这边:“怎么了棘?”

他不回答,爬上沙发跪坐在我身边,直起身,用软软热热的小手捂住我的耳朵,盯着我肩上那只小咒灵。

【爆裂吧。】

噗地一声轻响,咒灵灰飞烟灭了。

这是,咒言的威力吗?

棘松开捂着我耳朵的手,鸭子坐仰脸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等待称赞的样子。我也确实觉得很神奇:“好棒啊棘!谢谢你哦,帮我解决了咒灵,很帅哦!”

“腌鱼子!”他的表情很快乐,“樱花!金枪鱼蛋黄酱!”

“呃?”

“他说‘好耶,喜欢阿樱’。”惠吸着可乐从旁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