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他点点头,忽然挑了挑眉,“西瓜味‘神奇地’出现了。”
我看了眼手机:“十三分钟。”起身去拉他:“走啦走啦,去看工厂、做饼干啦!”
不愧是知名大品牌,流水线整齐划一一丝不苟,感觉亲眼目睹巧克力饼干这样生产出来,咬下去都会充满对工业革命的敬畏。
“机械化生产还是不能完全摆脱人力,怪不得会有咒灵啊,”我走在巧克力隧道里感叹,“世界上最浪漫的地方也会有资本压迫呢!”
“樱的感想还真是理智。”夏油杰跟在我身后陪我踱着步。
“那当然,当咒术师这一年我对反压迫这个事儿有了非常多的观点,我都教会雄君和七海唱国际歌了呢!”我转过身面向他倒着走,“等我毕业了一定要在十年内占领咒术总监部!成为幕后黑手!彻底推翻这个不合理的制度!让小孩子都好好上课好好谈恋爱,勾心斗角的老头子们才该去和咒灵跳探戈嘛!”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抱歉,因为悟一提到什么就开始唱相关的主题曲,我听你说到国际歌就习惯性要等……”他笑着摆手。
谁会大庭广众之下唱歌啊,又不是五条那种笨蛋。
以前看大狐狸用比做和菓子还长的时间慢条斯理地在和菓子上画花儿我总是不太理解,一口一个吃掉的东西干嘛那么精细,馅儿好吃就得了嘛,直到亲自体验装饰饼干,才明白这是件多么解压的事情。
也可能是原来的我并不需要解压,嘤。
“这和做巧克力有点像。”夏油杰小心地控制力道往饼干上挤糖浆,“顺便一提,快要到二月十四号了。”
“我没有忘记巧克力,材料已经买了,你可以放心。”我给他看我在方形大饼干上画的狐狸和小姑娘,“你看!这只眯眯眼狐狸是你,这个无敌可爱超级美少女是我,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