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夏油杰妥协了,把他的好基友当成一个烦人的观众不理。

“樱的生日,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我有个一生一次的请求,请务必答应我。”

“好!五条大明神来了!对本神明许愿吧!”

“我想看你们俩穿着膝上超短裙对跳热情桑巴。”我干脆地弹给五条悟一个五元硬币,“要每一个动作都热辣到能看见大腿根若隐若现那种,把锻炼良好的肌肉酣畅淋漓地展现出来。”看向夏油杰:“对了,杰,作为男朋友,你能不能允许我在你腿上写——”

“恕我拒绝。”他单手捂着脸,背景板都变成灰色杂乱的线条了,“你上次不是还说想看我和悟跳不穿草裙的草裙舞吗?为什么又变成桑巴了?”

“哎?不穿草裙那还叫草裙舞吗?”五条悟单纯天真地发问。

“我的意思是连草裙都不穿。”我先应付了五条悟的问题,又去回答夏油杰,“主要是我和甚尔哥谈过我的梦想之后,甚尔哥说男人光屁股摇起来很难看建议我五十岁以后再看小白脸版,那时候欲望会更诚实更丑恶,也会更快乐。”

“你为什么要和伏黑甚尔聊这种东西……”

“嗯?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理直气壮回答,“而且甚尔哥能给出专业意见啊,又不用担心被性骚扰。”

但是伏黑甚尔那个狗反咬我一口说我性骚扰他,讹走了我五张福泽谕吉。

总之夏油杰把他不谙世事敢想敢干的好基友敲醒,然后两个人一起语重心长教育我不可以穿着这么漂亮可爱的和服说这种话,又在我反驳“难道穿邋邋遢遢的睡衣的时候就可以了吗”之后,联手弹了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