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夏油杰的手落在我头上,“等她下班回到我身体里会自动修复的。”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肚子:“杰这里是什么全自动修理厂吗?”
“我很敏感的,不买勿动。”他开了句玩笑,扶着我站起来,“还好吗?刚才被吓到了吧?”
“脚软了……”
忽然,我罕见地感到一阵凛冽的寒意,强烈的战栗触电一般从脊椎漫起,后颈炸起一片寒毛,几乎是同时夏油杰一把把我拉进怀里退到他刚才进去的房间里,鞋底刚在拉门滑道上绊了一下,金属划过木头的声音突然在脚后跟响起。非常短促,我差点吓得蹿到夏油杰身上去,扭头看脚下,方才落脚的地面上两道赤红的火光闪过,木屑崩裂,出现两道长长的深痕。
什么东西?!
腰上一紧,夏油杰揽着我侧步退到拉门后面,我眼睁睁看着面前凭空出现一柄大太刀,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劈下,秋哉拉着夏树躲到走廊另一侧,裂口女反应稍慢,被削掉了左臂的一层血肉,发出地狱般的哀嚎。那突然杀入的长刀劈下后就静止不动了,刀锋斜斜地搭在地上,凛凛的寒光对着我们,刀柄之上是一只手,一只呈骨骸状、缠绕着瘴气和火焰的巨手。
“这是什么?”我调整呼吸警戒着。
“是妖怪。”秋哉把夏树护在羽翼之下,冷静地回答,“能探知到很强大的妖气,本体就在附近。”
夏油杰有些不悦地回收了受损的裂口女,召出了之前抓风狸用的那个黏糊糊咒灵防御:“对方的攻击是冲着裂口女来的,刚才伽椰子逃走可能也是感知到了威胁。”
如果说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妖怪就是原本封印在神龛房间的那个原住民,夏树说伽椰子不敢到那个房间去,就说明是更厉害的角色。那怪不得残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原来是两方在追逃博弈,但是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