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关系,”他手一翻变出个狐狸脸的面具,手指灵活地绕着细绳在我脑后打了个结为我戴上,“要跟爸爸回那须野吗?”

我刚要回答,忽然有所感应,把面具推到头顶扭头看向身后。

走廊的尽头有个高高的身影站在那儿,僵直地贴在墙角,孤零零的,仿佛一个没拿到台词的边缘角色,迷茫惊惶,不合时宜又不知所措,阳光透过敞开的门打在他半边身子上,光影明暗,显得他更加削瘦了。

不是只有我失去了重要的人。

我还可以躲回爸爸怀里哭一场,悟呢?回五条家吗?

我转回头,解下狐狸面具还给大狐狸,仰脸对他笑笑:“没有啦,就是说说而已。”

回到宿舍,正好和几个总监部的人撞上,其中一个增冈先生经常替高层跑腿,用不善的审视目光从头到脚细细打量我,被大狐狸锐利的视线顶了回去。

“琉璃樱,”夜蛾老师感觉一夜之间老了几岁,疲惫地问我,“杰最后有跟你说他去哪里了吗?”感觉更像是应付总监部那边的随口一问。

“没有。”我已经能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保持平静了,“他是找我分手,不是来教唆我变成同犯。”越过他们看向夏油杰的寝室:“这就搜查完了?找到什么了吗?”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