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是狗在说话吗?”五条悟插话,笑得很灿烂,“阿樱她啊,连老子的名字都记不住,老子可是五条悟,还不是要乖乖报上姓名,没办法,未婚妻嘛总是要宠着的。”抬了抬下巴,虽然只能看到墨镜还是传递出了相当恐怖的威慑力:“所以说,路边的野狗就不要跑出来秀存在感了。”

哇噻,五条大少爷在替我撑腰哎!

不过这么一搅和我终于看出这位是谁了——禅院家的嫡子禅院直哉。

哇噻,这个疑似深柜的家伙染了头更gay了。

禅院直哉吃瘪,不敢跟五条悟硬碰硬又忍不下这口气,只能阴阳怪气嘲讽:“真善良啊五条,我们家不要的废物你居然当个宝,也对,女人脸长得好看就行了,实力怎么样都是次要的。”

“傻子看谁都是傻子吗?”五条悟从墨镜上方看他,“你们自己把超级龙珠当成鱼眼睛已经够叫我笑破肚皮了,还要大肆张扬让更多人看笑话是什么道理?禅院家要改行当落语师吗?那趁早吧,反正你们咒术师当得也不咋样。”

“你——”禅院直哉额头青筋乱跳,但马上又变得气定神闲,“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毕竟你们叛逃了个特级嘛,听说是五条你的朋友……”恶意地笑了笑:“还是你‘未婚妻’的男朋友,对吧?”

看来这破事儿会长期成为外界攻讦我们的最佳着力点。

“这家伙怎么回事?”五条悟用很不悄悄的音量跟我说悄悄话,“恼羞成怒了吗?”

我也用同样正大光明的方式回答他:“别理他,他是伏黑甚尔的毒唯,可能太久没见到偶像,荷尔蒙有点失调。”

“琉璃!”成功戳爆禅院直哉的心态。

但是见好就收在我这儿是不存在的,被刺痛的不快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朝禅院直哉歪歪头:“直哉,你那么关注甚尔哥不会不知道他现在就在东京校教书吧?你来之前有没有练习过跟你偶像见面时的仪态和表情啊?”打了个响指。

天与暴君像一只矫健的黑豹一样无声无息落在我身后,拖着懒散的长音:“有何吩咐啊,大小姐?”

禅院直哉瞪大了眼,脸上居然飘上了可疑的红晕。

“甚尔哥,”现在恶意的笑容转移到我脸上了,“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