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大岳丸没好气地举例,“你大饼脸豆豆眼的傻儿子出门去,回来变成个桃花眼的小白脸,你会看不出来?”

“别说人家的儿子豆豆眼啊真讨厌!”我轻轻推了他一下,又问,“那既然发现了怎么不找阴阳师收——”

也对,贺茂家自己就是阴阳师。

“鬼童丸也算大半个阴阳师,好比僵尸会了茅山道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都拿他没辙。”

“他怎么这么执着贺茂家?”

“谁知道,可能还记恨他老师把他放逐的事吧。”

我撇撇嘴,用胳膊肘戳戳五条悟:“记住了,以后离贺茂枫远点儿,别和他有什么私人往来,他跟你说什么都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好——”

然后说混蛋混蛋就出现了。

“中午好。”鬼童丸甩着锁链,手上沾着可疑的红,“好热闹啊,诸位在聚餐吗?”

虽然他干的不是人事,但无疑那张脸对于我来说极其地下饭,我礼貌地招呼他:“要吃吗,小师兄?少主带的金枪鱼超级新鲜。”

“自己拿刀自己片。”大岳丸示意了一下已经片了小一半的鱼。

“谢谢,我就不必了,”鬼童丸看了一眼鱼,“我肠胃不好,不能吃生食。”

“那你蛮惨的。”

“是啊,”鬼童丸哎了一声,“如果我有个机灵的妹夫的话,应该会做什么呢?”看向我:“你说呢,小师妹?”

我说什么啊我说,你妹夫不是已经被自己作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