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已经感觉到疼了。”我打了个冷战,噘起嘴,“和理子在京都的手作店里做的,花了好久才把金丝拧成这种程度呢。”
“那不便宜吧?”说到这个他来了兴趣,“纯金的?”
“是啊,挺沉呢还。”我接过他递来的瓶装水拧开,看了一眼,“哎,今天不是宝矿力了呀?”
伏黑甚尔喝水的动作略有停滞,毫无起伏地啊了一声,拧上瓶盖:“其实之前的宝矿力都是夏油拿来的。”
我看着他。
“他跟你的课时间总是对不上,就叫我拿给你……”他瞥我一眼,咂了咂嘴,“别哭啊。”抽了张纸巾拈给我。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我抢过纸巾大声地擤了擤鼻子,“就不能简简单单说一句‘哦今天忘了’吗?你的小白脸技巧里面不包括善意的谎言吗?”
“别那么粗鲁,大小姐。”他掏掏耳朵,“男人嘛,总是会有的,特别是你这样人傻钱多姿色还不错的大小姐,为那种青瓜蛋子哭可太不值当了。”
他果然是软饭硬吃的典范,完全没点温柔解意这一领域的技能点,我听了他的“安慰”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还哭啊……”他沉沉叹了口气,捏着衣服下摆作势要掀起来,“要不,戴乳钉给你看,就收你五万块好了。”
“去死,不要!”我抹着眼泪推他一把,“谁要看儿子都生了的老男人啊!人家在哀悼逝去的初恋哎!”
“大小姐,你失恋归失恋,别人身攻击啊。”他胡噜了一把我的头,“不是我说,你那初恋都死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没释怀吗?怎么现在才想着哭。”
“平时当然忍得住,”我抽抽搭搭回答,“但是这么冷不丁提起他,还是那么戳心的小事儿谁扛得住啊?”回身往他比我大腿还粗、硬邦邦的胳膊上使劲来了两拳:“都怪你!讨厌!最讨厌了!”
心好疼,手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