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哭。”我在他身边坐下,吸了吸鼻子,“杰怎么会同意你给他打这种东西啊,他那种人应该会宁死不屈吧,特别对象还是个臭男人。”
“你看你又人身攻击。”他随手拿了块纱布递给我擦眼泪,“开始他当然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我是拿了悬赏去杀他,打得挺认真的——那小子体术又进步了,你不跟他恋爱和他偶尔约个炮应该能挺爽的。”
“别胡说。”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然后呢?”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衣服扯开,他就开始懵了,问我到底要干什么,”伏黑甚尔大概自己也觉得挺可乐,“我说咱们家大小姐想看胸肌丰硕的年轻男人打乳钉,他不干的话我就去按五条悟,然后他就放弃抵抗了,还抱怨了大小姐你的性癖呢。”
“我那是乐于欣赏美丽事物,让你们总结得像个变态一样。”我用他的手机把照片发给自己,把手机还给他,“怎么打的?和打耳洞一样吗?”
“把□□掐肿,针用打火机烧一下,扎透了就好了,很简单。”
这也太粗暴了吧?后续消毒的事儿……
算了,他那人一定能把自己护理得很好的。
“他挺适合戴环的,有当小白脸的资质。”伏黑甚尔居然开始评头论足,甚至想找出个根源,“你们俩做过吗?你玩过他——”
“没有,我只是口嗨过。”我迅速打断他,“再说就算性骚扰了,甚尔哥。”
他不屑地哈了一声,把手机揣起来,随口说:“那小子乖得不行,一声都没吭,我走的时候他还捏着那个环盯着看。”还标榜自己一下:“我很良心的,还告诉他那对环是大小姐的耳环,虽然他应该也能猜到就是了。”
“你管他要了多少钱。”我都麻木了。
“现在黄金已经快两千五百圆一克了,你那对耳环怎么也得五六克吧?加上手工费、人力成本、交通费、委托费,杂七杂八,”伏黑甚尔一脸理所当然,“收了他五十万。”